8月21日,香港金曲奖落下帷幕。
田馥甄凭借《无人知道》获得最佳华语女歌手,为昨晚的金曲奖最高人气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粉丝激动祝贺,称这是“出道20年最好的礼物”; 现场科普音乐制作人陈珊妮也赢得了圈内外人士的喝彩; 罗大佑荣获特别贡献奖,全场起立鼓掌。
作为昨晚的最大赢家,香港著名嘻哈歌手杜震熙(又名丹宝)一举夺得最佳中文专辑和最佳中文男歌手两项大奖,但在众人面前他还是不够熟稔。内地观众,讨论度甚至不如田馥甄、颁奖嘉宾吴庆峰; 无缘最佳女歌手的万芳获得评委会最佳奖。 除了歌迷戏称新专辑的名字“ForEveryone”不吉利之外,评论却寥寥无几。
谭维维和李泉作为唯一入围的内地歌手,最终无缘领奖台。 面对完整的获奖者名单,歌迷只以为自己没有听过这首歌,不熟悉。
除此之外,这次颁奖典礼并没有受到太多关注。 据音乐先声观察,微博话题#32的金曲奖#在昨晚23:00达到关注顶峰,阅读量仅为5454万,讨论数为3万。 其中,音乐KOL和明星后援会是主要话题贡献者。
作为华语乐坛规模最大、最具影响力的音乐奖项,与电影金马奖齐名的香港金曲奖的关注度和讨论度已经与这些头衔不相称。 近年来,金曲奖获奖作品频频冷门,音乐越来越冷门,音乐人的知名度越来越低,“年年不如年年”的批评不绝于耳。
我们不禁要问,这个时代还需要金曲奖吗?
金曲奖为何衰落?
“金曲奖不好看”、“年年不如年年”并不是内地乐迷的看法。 早在2010年左右,香港金曲奖的票房就不太好。 新低的消息层出不穷,动不动就有数百万听众流失。
直到2020年,金曲奖才将颁奖典礼同步到网络平台直播,在官方YouTube频道上获得了超过46万的观看次数,成绩并不亮眼。 去年的成绩略逊于今年,只有36万观众(截至2021年8月23日8点)。 可见,在网络赛道上,金曲奖不仅起步晚,而且缺乏动力。
与此同时,金曲奖的评选方式还没有进入网络时代。 目前,其评价规则一直依赖于实物记录的制作和发行。 仅“歌手专辑必须在香港同步发行”这一评价标准就拒绝了很多内地歌手。 随着音乐流媒体的快速发展,唱片行业成为了明星“亏本经营”的附属品。
已故民谣巨星大卫·鲍伊曾预言:“音乐将像自来水或电一样方便、可用,每个人都必须做好进行大量巡演的准备,因为这可能真的是唯一剩下的个人化的东西了。”
现在唱片已经变成了赔钱的生意。 一经推出,明星们就迅速涉足演唱会巡演29金曲奖视频,利用套票收入快速产生成本。 与唱片业形成鲜明对比的是,1981年至2018年间,音乐会门票平均价格下降了400%以上,远低于整体消费价格指数160%的降幅。
在数字音乐的冲击下,实体专辑的发行量持续下滑。 每年发行一张唱片的国王和王后可能需要两到五年的时间才能发行一首新作品。 以周杰伦为例。 从2000年到2008年,他每年至少发行一张专辑。 近年来,粉丝们只期待一首在网上发布的单曲。
随着唱片市场的持续低迷,以及对评价标准的严格要求,要选出一部兼具艺术价值和商业价值的作品就更加困难了。 虽然32岁的金曲奖也遭遇了自身的“中年危机”,但其背后却是整个香港流行乐坛的处境。
金曲奖迅速崛起的前六年,我们见证了张雨生从24岁开始的等待。 歌手从周华健传到张信哲,最后传到千禧年人将至的23岁才华横溢的年轻人——王力宏。
那时,海峡沿岸的年轻人可能还不知道金曲奖是什么,金曲奖榜单上的名声正像海风一样吹到岸边,席卷大江南北。 ,证实了日本流行音乐在内地的中心地位。
从2000年到2010年的第二个六年,金曲奖延续着辉煌。 周杰伦、孙燕姿、张惠妹、五月天、苏打绿、陈奕迅、林俊杰等人物在颁奖典礼上大放异彩。
然而在岸上,台湾本土流行音乐选择了全新的曲目,正在疯狂增长。 以《超级女声》为代表的选秀节目爆火,大众用手机邮件决定下一个流行趋势; 以许嵩为代表的网络歌手们正摩拳擦掌,在两人的互补空间里拓展自己的领地。
市场已经从专业颁奖典礼评委手中夺走了话语权,并将其交给了公众,并延续至今。 2018年,第29届金曲奖颁奖典礼即将举行,内地歌迷疏忽送《创造101》练习生出道; 2020年,第31届金曲奖在疫情下艰难求存。 观看管弦乐队迎来夏天。
毫无疑问,华语音乐的重心早已从港台转移到内地,音乐内容的制作也向市场力和消费力更强的内地倾斜。 日本经济社会的停滞、音乐市场的惨淡,也在骤然改变着年轻人的审美情调。
2017年3月爆冷输给曹东就是一个信号。 温柔甜美的内地流行音乐已经输给了清爽知性,年轻人不再想“私奔到地球”,他们“想做的事直播聚合,有钱人都做了”。
金曲奖不仅仅是一场冷门狂欢
输给网络流量是日本金曲奖需要面对的不争事实。 但尽管如此,在风光不再之后,它仍然在音乐人心中保持着权威地位。
第32届颁奖典礼上,金曲天后田馥甄全程抽泣,称走上领奖台时双腿发软。 她把金曲奖视为实现儿时梦想的标志。 她说,小时候在洗澡池里唱着“妈妈,我没有浪费电费,我获得了金曲奖”; 今年,在日本歌坛摸爬滚打20年的梁静茹,在金曲奖颁奖典礼前,还在ins上紧张地晒着自己的小抄。
此外,香港金曲奖的公信力始于在艺术性和人气的博弈中不屈服、不妥协。 不得不说,这么多年,金曲奖对于冷门音乐的发展和传播有着不可低估的力量。
获得今年金曲奖最佳演唱组合奖的名字是《失踪人口通告》,这是一个在中国大陆几乎闻所未闻的名字。 作为阿卡贝拉独唱组合,获奖专辑《亲爱的,成人》也是通过众筹完成的。 在团体的宣传视频中,寻物启事中写道,“这两年,很多人告诉我们不可能,阿卡贝拉的音乐不能流行,声乐乐队不能站在更高的舞台上。”
而今年的金曲奖更是证明了他们三年的努力和坚持:把不可能变为可能,阿克贝拉值得拥有更大的舞台。
回顾今年的金曲奖,入选最佳华语男歌手的内地音乐人裘德也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作为网易云音乐“石头计划”支持的创作型歌手,内地媒体评价“Jude的入选意义重大,真正用心创作的好音乐一定有机会被看到,尤其是在互联网时代。”优秀的音乐家不会被埋葬。”
有机会 ass="image-wrapper">
此前在第18届金曲奖上,MC热狗薯条《醒醒》荣获最佳粤语专辑。 当时,大众还在讨论嘻哈歌手能否成为歌手,金曲奖的评委们已经向他们伸出了橄榄枝,推动嘻哈音乐在主流之路上迅速前进。
什么样的音乐才能称为“金曲”? 对于这个答案,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但可以肯定的是,《金曲榜》不是KTV排行榜,听众数量也不是好音乐的最高标准。
纵观当下的音乐市场,新的神曲层出不穷,大众对于好作品的渴望也越来越高。
2020年抖音十大畅销歌曲中,大部分歌曲都受到了或多或少的批评,越来越多的音乐被限制在15秒到30秒的副歌部分。 播放次数为945亿次,相当于中国人均播放67次,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甚至一次都没有播放过。
在此背景下,香港金曲奖致力于通过“金曲”为大众重新定义流行音乐的发展趋势和审美标准。 冷门音乐是流行音乐的个性化标签,金曲奖给了他们主流意义上的认可; 而通过金曲奖的传播,扩大冷门音乐的受众,流行音乐未来的可能性也将不断拓展。
我们还需要金曲奖
没有确认,32年的金曲奖走到了现在,已经显出老态了。
在“金曲奖是否应该停办”的指责声中,专业从业者和媒体人士纷纷向他道歉。 因为这不是简单的获奖名单,而是流量逻辑时代的投票凭证。
金曲奖坚持对公众进行音乐品质教育,评选出最佳MV编剧、最佳作曲家、最佳制作人、最佳录音等奖项,告诉公众“金曲”不仅仅是台前的明星,也需要很多专业人士去做并鼓励它,而且还有很多标准需要遵守。
评委会主席陈珊妮出圈为制片人正名。 她现场向公众科普谁是音乐制作人,称制作人的工作就是“将音乐与声音之间所有的复杂性和创造力融为一体,并将另一种工匠精神运用到极致,做到不可替代”。 ”。
同样,金曲奖也让我们看到了音乐的力量。 去年,金曲奖将杰出贡献奖颁给了罗大佑,马世芳作为序言,公布了金曲奖评委的想法——“歌手不仅可以有作家的灵魂,还可以有作家的灵魂。”一个思想家的精神,一个革命家的智慧。一张唱片也可以成为一个伟大时代的灵感。”
在流量时代,不把商业价值作为突出研究,也是金曲奖之所以成为金曲奖的原因。
我们还需要金曲奖,还需要更多金曲奖。
本文来自陌陌公众号,作者:鹏鹏、范志辉,36氪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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