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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少年直播赚钱养家:累不怕没钱才是最可怕的

admin 视频直播 2023-07-25 175浏览 0

Owa 每晚只睡五个小时。

下午5点30分挣扎着从被窝里爬出来,是他三天来最郁闷的时候。 早上自习是最困的。 傲华走的时候就躺到了椅子上,良久才醒过来。

三天的课程要到下午8点30分才结束。

但当他回到家,打开音箱,架好电话和麦克风后,傲华又振作起来,对着镜头扬起笑脸说道:“家人,明天的直播开始了。”

去年他12岁。 刚上初二,在杭州金华,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个“跳舞跳得很好的宝宝”。

直播间里,他转了一圈,转动了手帕,来来回回地变换着男女角色,一曲又一唱。 直到十点,直播结束。 奥华关掉手机,重新瘫坐在椅子上,“再累也要直播,还要赚钱,别怕累,最可怕的是没钱。”

晚上8时30分,傲华在家直播,并在直播间应粉丝要求演唱京剧《女驸马》,一人分饰两角。新京报记者 谢蕾 摄

这个拥有170万粉丝的小女孩,现在已经是家里的“顶梁柱”了。

“父母有能力吗?” “他爸爸为什么不出去挣钱?”、“我才12岁,就要养活全家,女儿不上学吗?”

8月底,一则“12岁男孩直播赚钱养家”的视频话题让奥华和女儿杨小兰走在了风口浪尖。

网友们觉得他的母亲让他在太小的年纪就承担了不应该属于自己的负担,甚至有人将这些行为称为“家庭PUA”。

杨晓兰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晚上,无法入睡,大声嚎哭,而傲华则睡在母亲的上铺,晚上看到哭声,心里一阵酸痛。

他为母亲感到难过,但认为她“太小了”。 消息之下,他只回答了八个字:“是非,人为意外”。

“懂的人自然会懂,我也不想解释,没必要,浪费时间。” 傲华说道。

12岁与时间赛跑

12岁的奥华每天都在争分夺秒。

他一直在说:“妈妈,现在几点了?” “啊,已经七点了吗?”

中学时,他必须尽快完成作业,以保证白天的直播时间; 假期里,如果出去两个小时,他也会觉得“浪费时间”;

直播前,奥华正在努力尽快完成当天的作业。新京报记者 谢磊 摄

上学的路上,他看到了一个卖猫的人。 他喜欢,但又说:“可爱有什么用?你不知道照顾一只猫要花多少时间。人类喂不起它、喝不起它。”

他在卧室里养了几只小乌龟,“每隔几天换一次水,路过的时候喂点鱼食就行了”。 敖华喜欢乌龟,因为他认为乌龟能带来好运。

中学的时候,下班回家,奥华就可以躺在床上玩一会儿游戏。 可到了晚上快七点的时候,卧室里就会传来爸爸的声音:“花仔,你上去打算直播吧,谢谢。”

傲华挣扎着不去回忆,“我真想在床上躺一整天。”

所有无形的时间都被奥瓦利用来练习发声,说话的间隙、饭后的瞬间、呼气和发音都是练习。 坐电瓶车去学习的路上,他也会大喊两声。

卧室里的《三国演义》已经被他撕烂了。 他喜欢曹操,认为自己现在正在走曹操的路,“曹操以一万精兵击败了袁绍八万兵,靠的就是他的脑子。三国之人不分好坏,都为自己的国家着想。”

这三年来,他沉迷于玩娃娃,“要抓就必须抓,我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但现实是,抓一个娃娃要十次。 很快,他就不再喜欢了,“十倍的钱就够买个娃娃了。”

他经常一个人去金华步行街吃披萨,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奖励。 一份薯条72元,他说,“这家店真赚钱,这个披萨的成本大概只有30元。”

从二年级起就担任奥华中学校长的王老师记得,奥华家里并不富裕,每个学期都要欠杂费,有时一学期结束就交不起杂费。

奥华三年级的时候,她发现他一到中学就每天下午就在椅子上睡着了。 直到傲华日记里的一次,她才知道傲华在做网络直播,粉丝甚至给他单独请了一个家庭作业导师。

随后,傲华的粉丝打电话到中学找她,关心他的学习情况,并主动提出帮他交杂费。

但在中学的时候,奥华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直播。 只有一次当老师问起的时候,他很自豪,“老师,我的粉丝快四十万了,他们对我很好。”

奥华直播 新京报记者 谢雷 摄

《跳舞的宝贝们》

夜晚的金华南站周围都是“艺术家”。

穿着露脐上衣起舞的小伙子、穿着厚底鞋沉迷于华尔兹音乐的中年男女、头发油腻、带着“刀郎”式烟嗓唱着网络歌曲的西南姑娘,还有穿着大衣、人字拖拿着手机拍照的围观者,堵住了老车站广场。

过去,人的流动决定了收入。 现在,麦克风、扩音器、手机已经成为他们谋生的工具。

敖华是那些演员中年龄最小的,12岁,黄黄瘦瘦,两颗牙之间有缝隙,脚上穿着一双经典的耐克皮鞋。 他身高只有1.5米,小小的身材被围观的高大魁梧的人群完全吞没了。

但他的歌声却充满了勇气,“母亲的吻,浪漫的吻”,穿透了厚厚的人墙,广场外几十米都能看见,丝毫不逊色于对面门口的竞争对手。

他耳朵对着镜头,表情到位,一手拿着麦克风,另一只手巧妙地随着音乐变换手势,时常与观众互动。

每周六晚7点30分,奥华在广东金华南站跳舞,妈妈给他拍视频发到网上。新京报记者 谢雷 摄

一位四十多岁的姐姐跟踪了她近十分钟,手机上的摄像头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傲华。 “发一条傲华的视频,就能收获100多个粉丝,是我平时视频的几十倍。” 发了几个视频后,她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每天帮奥华拍视频的是他的父亲杨小兰。 父子俩每周都会来台拍摄“舞蹈”,然后选择合适的时间将“舞蹈”发送到直播平台,吸引粉丝,冲刺走红。

今年,他们在陌生人的帮助下,在直播平台发布了自己的第一个视频——《青藏高原》,昨晚观看次数突破百万,冲上热搜榜首。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粉丝数量已增至40万以上。

“只有直播才能赚礼物,在这个平台跳舞对你来说很有用,以后会有发展。” 陌生人告诉了傲华父子。

当第一次在直播间赚到100多元时,杨小兰兴奋不已,“但我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什么,如何赚钱,我不明白。”

傲华的父亲杨小兰正在为傲华拍段子,围观的人只要发傲华的视频就能获得数千粉丝。新京报记者 谢雷 摄

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奥华已经强调了网络直播平台的游戏规则。 “谢谢家人,心高了”、“谢谢老王叔叔的游轮,还有30秒,请家人帮帮我吧!” 他还会让直播间的观众关注为他刷“邮轮”的“大佬”,“大家注意了,人家不是白送礼物的直播间里的歌曲大全,也不想带货。”

玩PK游戏的时候,总是有人问他:“孩子,你多大了,可以直播吗?”

“你想打就打,不管我多大。”

有人会问:“你是一个很社交的孩子直播聚合,这套东西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奥华的粉丝主要是40岁至60岁的人群,他的“干爹”王叔叔也是他的粉丝。 每次PK比赛,王叔都会送上一份大礼,帮助傲华获胜。

线下,王叔叔会给傲华买吃的、穿的。 他甚至为奥华的直播捐赠了最新款的iPhone。

还有很多粉丝从外省寄来饼干、牛奶、衣服。 奥华家的面粉也是粉丝送的。 奥华的衣服都是阿迪达斯阿迪达斯的,都是粉丝送的。 粉丝们还给他买了电子琴和架子鼓。

“我们一家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奥华2008年4月出生于金华。

当初,夫妻俩已有一个五岁的女儿,儿子杨晓兰在贵阳老家与妻子育有三个儿子。 抚养四个孩子,让这个贫困家庭入不敷出,欠债一万多元。

傲华出生前,他的母亲舒长琪就想把他“送”走。 “我们当时就联系上了他,把他送到市区一户有钱人家,房子很大,这样孩子出生后就不用跟我们一起受苦了。我们都老了,家里又穷,实在是买不起。” 64岁的舒长琪回忆起往事,抽泣着说:“只怪自己承受不了。” 他穿着一件破烂的外套,背脊有些瘦弱,经常呕吐几次。

傲华这个名字是舒长起起的。 “敖”字里有面粉,“但愿他一生都能有米吃,衣食无忧”。

“他要卖掉自己的女儿,我怎么会同意。孩子是在我肚子里一点一点长大的,他是我的亲生骨肉,他的心太狠了。” 杨晓兰很少提起这样悲伤的事情。

为了保住女儿,杨晓兰在月子期间带着傲华逃出家门,在外面找到了一份餐厅午餐的工作,并租住了餐厅的房子。 直到傲华长大了,他才把它带回来。

在傲华的记忆中,母亲总是在争吵、打斗,“我很担心”,傲华只能低声说,“别打,别打。”

敖华七岁时,父亲选择了分离。 母亲和12岁的弟弟住在一起,母亲带着奥华离家出走。

敖华在村里的老房子里出生后,她的父亲杨秀兰为了保住女儿,带着敖华逃到了这里。新京报记者 谢雷 摄

“我不恨他。” 傲华道:“无论如何,他给了我生命,恨再恨也没有用,我也得不到什么,最后还是把我父亲吓死了。”

现在,每逢过年,他都会背着“红塔山”去看望母亲。 舒昌奇平时抽的烟都是几块钱一盒,他舍不得在奥华身上花钱,说了好几次“不买烟,省钱”,奥华不听。

9月5日,开学后的第一个周日,奥华一早就去那里,乘坐母亲的电瓶车去看望父亲。 距离上次的节日聚会已经过去七个月了。

舒畅两人搬到了距离市中心十公里的一个村庄。 那是傲华父母留下的房子,只有几平米大小。 床上铺着旧床垫和毯子,一把剥落的木椅,一个煤气罐和一个手柄坏了的煎锅。 木屋顶下雨就会漏水,墙壁上满是柴火痕迹和泥土。

唯独停在旁边的电瓶车是全新的,是奥华前不久给妈妈买的。 他看到妈妈在电话里说,爸爸每天晚上都要去画人,要三天才能停下来,而且来回村子的路程太长了。 他立即打电话给车商,用自己赚到的钱给妈妈买了一辆价值3000元的电瓶车。

奥华独自去看望搬到村里老房子的母亲。新京报记者 谢雷 摄

舒长琪让孩子坐在自己身边,问了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傲华一一回答,然后便是一片寂静。

“你年纪大了,最好别出去工作了。” 傲华说道。

“我没办法,我得为你弟弟付出代价。” 舒长琪笑了。

坐了不到二十分钟,傲华和女儿就离开了。 舒长起没有送行,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傲华的背影消失在窗框后面,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

“我们一家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傲华有些激动,“我不恨我爸爸,也许我想让他后悔,但如果我还是这么想,那情况就太小了。”

那是最幸福的三年

远离父母的这些年,奥华和母亲多次搬家。

杨晓兰的月薪2000元,仅够房租和生活费。 放学后,她去海滩跳舞来帮助家人。 作为四川遵义人,她天生一副藏族好嗓子。 一首歌五块钱、十块钱,有时三天就能赚一两百。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身体很快就不堪重负。 她患有肾脏疾病和高血糖,经常头痛、头晕、呼吸困难,每天两端都会发烧和耳鸣。 她不得不从酒店辞职。

2015年,杨小兰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同学组建了一支民乐团。 接一些商业演出、红白活动、开店、生日庆典等。

那一年,奥华刚刚满七岁,他逐渐喜欢上了舞蹈,跟团里的老师学习电子琴。 出去一周后,奥华学会了翻唱《母亲的吻》,并前往西津桥与乐团一起演出。 “双手都在颤抖,脉搏也加快了。唱完后,他们都夸我唱得好,我简直不敢相信。” 奥华回忆起第一次在大家面前跳舞的情景。

随后,嘉宾们直接请澳华表演。 杨晓兰说,无论路途多么漫长、多么艰难,傲华从来没有说过“不”。

“多一个人可以额外拿人工费,一场演出200,我去的时候可以多付200。” 奥华把第一场演出的劳务费全部交给了父亲,并存起来作为第二年的杂费。

出去表演是一项艰苦的工作。 一年冬天,金华下了一场大雪。 乐团即将前往宁波为一场婚宴演出。 奥华穿着一双爱心中学的网鞋,穿着裕固族传统服饰。 乐团停了下来,在雪地里走着,敖华的衣服都湿透了,脚冻得通红,杨小兰就找人借了一双凉鞋。

傲华的四肢冻得抽搐,弹着电子琴的手也冻得红肿。 他一边弹钢琴一边哭。

杨晓兰心疼妈妈,但无奈中途溜走,只能焦急地等待演出结束。 乐团演奏了三天。

回到家,爸爸用冷水给奥华洗脚。 “刚放进去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两三分钟后就感觉有点热了。”

还有一次,乐团到永康县参加葬礼演出。 那是奥华第一次在葬礼上表演。 “傲华还握着我的手,说爸爸我好害怕。”杨晓兰说道。

奥华还记得,一场演出结束后,在返回金华的路上,电瓶车突然没电了,距离家还有十公里。 众人都出来了,推着装满设备的电瓶车往前走,他也下了车。 一路往回走,直到天黑。

但傲华却说,那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五年。 “我刚学会弹钢琴和跳舞,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很喜欢和爸爸一起跑来跑去。” 他所有稀有的记忆可能都停留在七八岁的时候了。 “那五年,金华的冬天非常非常冷。但我喜欢冬天,喜欢雨。”

五年前,乐团生意萎缩,家里失去了经济来源。 杨晓兰又开始去餐馆吃午饭,每天晚上三点就出去上班,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奥华经常一个人在家。 七岁时,他学会了自己做饭,兴奋地告诉父母:“我会炒猪肉了。” 炉子和他差不多高,油总是溅到脸颊和手上。 “被油溅到好疼啊!习惯就好。”

下午没人叫奥华早起,他上学经常迟到。 四年级时,奥华在下班途中摔倒,摔掉了两颗牙。 杨晓兰送他去诊所拍X光、补牙。 总共花费了3000多元。 好心人捐了500多元,剩下的杨晓兰只好借。

费用有限,牙齿也没有补好。 随着傲华长大,两颗牙齿之间的缝隙逐渐变大。 有网友在直播间指责敖华,说他跳舞没有风格,敖华内心非常懦弱。

车祸发生后,杨晓兰因为担心奥华,不得不再次辞去工作。

今年,他们开始在金华南站跳舞。 一位陌生的兄弟看到父子俩要搬这么重的设备,就伸出了援助之手。 几次出来后,他和杨晓兰渐渐热络起来,“我只是需要帮助。”

“别管我了,过几年我就能自己出去了。” 敖华说,他希望父亲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他也告诉父亲“不要依赖任何人”。

爸爸骑着电瓶车带奥华去金华南站跳舞,车上装满了装备。新京报记者 谢雷 摄

“对与错,人为事故”

昨晚,《12岁男孩活着就是为了赚钱养家》视频登上热搜,杨小兰在直播间遭到网友攻击。 有人说她是后妈、人贩子,有人说她强奸虐待儿童,有人说她站在傲华身边就是在控制女儿。

她回应道,“事情并不是大家都听说的那样,根据官方规定,未成年人直播前必须有家长陪同。”

但更多的弹幕跳了下来:“孩子,你为什么不学习?” “你父亲去哪儿了?”

杨晓兰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晚上,无法入睡,大声嚎哭,而傲华则睡在母亲的上铺,晚上看到哭声,心里一阵酸痛。

编剧孙梦君在准备拍摄《傲华》之前进行了大量的监制。 他发现,在直播平台上,未成年主播已经抢占了相当大的比例。 从14岁未成年孕妈妈的网络直播,到模仿老师走红网络的13岁女孩钟美美,再到靠直播赚钱养家的12岁奥华。

据《2016直播行业洞察报告》显示,2016年全省共组建直播平台200家,11岁至16岁的互联网主播占总数的12%。

孙梦君表示,像奥华这样需要靠直播养家糊口的人只是少数。 更多只是想用直播作为展示。

“我们认为童年应该是快乐、轻松的,但毕竟这是我们的优越感。对于傲华来说,这可能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如果没有直播,他似乎还在和妹妹到处表演,连杂费都付不起。” 他说。

今年4月,奥华第一次直播时,有人说他“年轻,不务正业,再这样下去,他就没用了”。 他放下耳机,与网友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口水战。

两个月后,有人利用奥华父母不在镜头前的直播,以“未成年人直播”的名义举报奥华,直播账号被封。

从那以后,傲华在直播间里的言论就变得小心翼翼,只要是假装没有注意到任何不太过分的言论,“习惯就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漠和戏谑。

2019年8月,上海市中学生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发布《我国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法律政策研究报告》,建议限制14岁以下未成年人直播、发布视频。 但目前,我国现行法律法规对于未成年人参与网络直播的能力并无明确规定。

孙孟君觉得,网络对未成年人的影响是好还是坏很难衡量。 这是这个社会的常态,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更多的“傲华”。

在奥华看来,直播更像是一种职业。

“不是想唱就能唱,跳舞也不是那么简单,要让腹部和胸部下功夫,唱久了喉咙也会累。” 奥华正处于变声期,跳舞的时候经常感觉喉咙有一点压力。 “现在我只有打游戏的时候才是最放松的,什么都不用想。”

他最喜欢Beyond乐队,“多少次,面对冷眼和讽刺,我从未放弃过心中的理想”、“经过一生的迷茫奋斗,自信可以改变未来”,他觉得歌词写得那么现实,仿佛是为自己而唱。

他也很崇拜周杰伦,但后来发现“不崇拜任何人比尊重自己更糟糕,只有自己才能决定未来”。

但在直播间,傲华却唱不出自己喜欢的歌曲,“没人听,人气下降了”。 粉丝们喜欢听《妈妈》、《刘海砍柴》等歌曲。 除了会唱歌之外,他们还必须会表演。

他悟到了一个道理,“你必须努力学习,赚钱,才能做你想做的事,只有你有能力,你才会选择工作。”

在教奥华器乐班半年的陈老师眼中,奥华“是一个非常好的苗子,很有天赋,会弹钢琴”。

但傲华的梦想仍然与音乐有关。 “我最想参加《星光大道》,在大舞台上跳舞,然后去中央音乐大学读书。” 他已经在网上搜索过,北京音乐大学更喜欢假声,而中央音乐大学更喜欢美声和民族假声。 前者更适合他。

奥华荣获歌唱比赛铜牌 新京报记者 谢蕾 摄

如今,奥华正在努力适应陷入舆论漩涡。 他为母亲感到难过,认为她“太小了”。 他希望别人骂他的人越多越好,“哪个成功的明星没被骂过,如果他受不了这样的骂,怎么能出人头地。”

热搜新闻下,他只回答了八个字,“是非,人为意外”。

“懂的人自然懂,我也不想解释,没必要浪费时间。” 经历了这件事之后,敖华觉得自己又变得成熟了一些。

这么多年,傲华跟着父亲奔波,换了又一间房子,破旧不堪,人满为患,也只是一个落脚的地方。

每当他去“新家”,他总会想起六岁时和姐姐一起盖的石屋。

他们住的房间旁边,有一个很大的空地。 后面堆了好几袋水泥,他和弟弟叫了几个邻居和同学一起去海边,一遍又一遍地搬石头、卵石,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盖起了一座像样的小楼。 兄弟俩去海边抓了两只海龟,把它们养在一座小楼里。

“当时很天真,就像过家家一样,很美。” 敖华冷笑一声。

没想到昨晚下了一场大雨。 第二天,傲华和弟弟来到空地时,发现房子已经倒塌,两只乌龟也被压死了。 他们把乌龟送回河里,伤心了好几天。

后来,男同伴长大了,一一退出。 以前,弟弟是傲华最尊敬的人。 他学习成绩很好,会画画、会魔术。 他的理想是努力学习,然后成为一名公务员。 但由于今年高考落榜,家里没钱复读,只能读高中,心情颇为郁闷。 假期一回来,我就窝在房间里玩游戏。

“我比他小五岁,能挣钱,他这么大了,这么没用。我经常跟他说,不经历磨难、风雨,就见不到彩虹。” 敖华说道。

9月6日上午,放假,奥华有了难得的休息时间。 他用自己吃过的火龙果壳试验“水煮肉”。新京报记者 谢雷 摄

“我想象中的家是一栋大的独栋别墅,卧室装饰得很漂亮,有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我和爸爸、妈妈、哥哥都穿着白袜子,我们正在庆祝节日。全家人围坐在椅子上,看电视,吃年夜饭。” 傲华说,他从小就渴望这样的场景,但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想通过做直播赚很多钱,买一栋大房子,让我们一家人住进去。”

文字| 新京报记者 谢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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